“保持姿势,双膝不准合上,犯了错的士兵是要被教训的,邬文下士,临阵脱逃不该被责罚吗?”
“应该被罚,长官……”说话的过程中陆源的手指一直在敲击着生涩的小屁眼,邬文的声音都在颤抖。
“所以邬文下士的小屁眼该不该被长官打?”
“……”邬文的喘息声乱七八糟,被逼得眼眶发红,他原本以为只是打屁股的惩罚看来还是太轻了,第一项就是要被打屁眼儿,这对他来说实在太难以接受了。
“啪!啪!”陆源等了很久都没听到年轻士兵的回话声,高高扬起手掌,突出中指,照着邬文露出来的完整的小屁眼击打下去,“长官问话为什么不回话?是想被加罚吗?邬文下士?”
“没…..应该….被打…..不想被加罚…..”邬文的声音染了哭腔,颤抖着回答长官的问题。
“很好,邬文下士,那么惩罚要开始了。”陆源将一只手伸到邬文身下,抓住了他的小肉棒,接着抬高膝盖,将即将挨揍的小屁眼又往手中送了送。
巴掌接踵而至,在邬文疼得要合起腿,陆源就会往下拽他的鸡巴,性器上的拉扯感和刺激让邬文没办法再分心合腿,陆源的巴掌又急又狠,中间几乎没有停歇,巴掌声极其清脆,在整个办公室里回响。
从未被揍过穴眼的邬文眼前一片模糊,他自己都分不清是汗还是泪,脑海中铺天盖地只剩下疼,来自隐秘的脆弱的地方的剧痛。
陆源很好地掌握着掌掴肛门的技巧,初次被罚的年轻士兵还无法控制穴眼的开合,在他紧闭上穴眼的时候适时停下,等他自己张开那个已经被揍得艳红的小洞,巴掌落下如雨点般狠戾,且没有规律时快时慢,邬文被打得控制不住地挣扎,但小肉棒还被扯着,在陆源终于停手时,年轻士兵的穴眼已经完成呈现出了艳红色,肛周和里面那一圈嫩肉同样被照顾到了,整个小屁眼红成了一朵樱桃,和尚未被教训还是原本肤色的臀肉对比鲜明。
邬文的张开的双腿止不住地颤动,趴在长官腿上不断喘息着,陆源放开了他的肉棒,长年的军队生涯让陆源的身材和力量都维持在很出色的程度上,要制服这样一个年轻士兵对陆源来说轻而易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