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手拿开了他抹眼泪的手,祁因用袖子给擦着眼泪,一面道:“还是恐吓有用,这不全说了。”
“疼,轻点,轻点……”阮逸栽到祁因怀里,依旧呜呜地哭,抽噎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让人给诈了,他还忌惮着,不好意思又小心翼翼地抬头问:“真要,真……那么打吗?”
“怎么打?”
“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祁因逗他。
“打肿后面……”
“嗯?”
“打肿屁眼儿……还要抽小珠儿和尿口,戴尿道棒,走,走绳……”
“你受得住吗?”
阮逸疯狂摇头。
“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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