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认为你只是说错了话我就罚你,那完全不必。”

        “我不该自杀……”阮逸搂着马脖子呜咽,他手腕上的刀口刚好,祁因就算绑着他,也是先在纱布外面缠了一圈护腕。

        他明显听见祁因叹了口气,再转过身来,脸上的阴郁之下更多的是难过,阮逸很了解他的伴侣的微表情,祁因要单是发火他反而想跟他对着干,祁因因为他而这么难过,阮逸也难过起来。

        “你真的想走就走吧,如果和我在一起真的让你这么痛苦……”祁因走到他身边,他几乎无法长时间和那双眼睛对视,十几秒后投降般弯下身子给他解开脚镣。

        “你罚我吧……我该罚……”

        祁因停了手,看着阮逸:“你想好了,上次已经说了,你要再犯错的惩罚方式,能不能捱得住,你自己想,你想走,随时。”

        “上次不是离家出走,我这次也没……”阮逸想起上次祁因对他羞耻又吓人的恐吓,一时脸都有些吓白了,第二个选项压根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又实在不想被揍的那么惨,张嘴辩驳了两句,祁因压根没有跟他要价还价的闲心,直到阮逸喃喃收声,声音小到听不到:“罚吧……”

        “自己下来,去床上躺好,自己把脚腕捆起来。”祁因冷着脸命令。阮逸抽噎着,他自己讨来的打,果然在下一秒就后悔了,祁因现在还在气头上,又凶成这样,他现在不走,会不会今晚就死在这儿了。

        阮逸将自己绑起来,自己将脚腕伸到吊高的锁链里,双腿大大分开,上半身再躺到床上多少还是有些羞耻,要摆成这个姿势显然不是要打屁股那么简单了,祁因拿了个全新的木勺过来,手指卡住他的大腿根,阮逸浑身一哆嗦,立马闭上了眼睛,祁因就这么翻开了他的外阴,把勺子背贴在里面的嫩肉上。

        “噗”地一声,并不清脆的闷响让阮逸差点弹起来,双腿条件反射地一缩,逐渐蔓延的疼从双性的器官绽开,祁因拿着木勺再次贴上来,前三下都没太用力,花心被木马搅得发红,碰一碰都又麻又疼又胀,阮逸咬牙忍着,他自己讨打,总不能刚过不到五分钟就哭爹喊娘的求饶。

        祁因的木勺终于离开了花穴内壁的嫩肉,却贴上了正中的小珠儿,勺背只是揉了几圈就胀大了起来,阮逸浑身发抖,那处只是被触碰都令他难以忍受,失禁的错觉更要将他逼疯,上次只是挨了那么几下巴掌就叫他现在还有阴影,现在,现在,真的生了气的祁因要把那处抽烂,他怎么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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