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小时候做的不切实际的梦发生在了现实,季一铭除了生气之外,当然还会觉得有一点点刺激。

        季一铭把他称为男人的劣性根。

        自然也是自己的劣性根。

        俞争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就连嘴角的笑容都没有变过。

        好像真的就真的只是一颗树。

        “还有吗?”俞争问他,“除了生气和一点点刺激之外,还有其他的想法吗?”

        季一铭想了想:“茫然?”

        对事情走到这一地步而产生的茫然感。

        无法理解陶子鉴性癖的茫然。

        也明白蔺危为什么突然和陶子鉴关系这么好。

        他不是最讨厌陶子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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