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勇活动着肩颈，后脑勺的马尾跟着甩来甩去：“满公司都知道了，还跟我说不是那种关系。你知不知道昨天开会的时候，沈总看了你几眼，看了我们几眼？”
季一铭茫然：“我不知道。”
“你跟个睁眼瞎一样，你当然不知道了。”殷勇翻白眼，“我现在都怀疑你能不能分得清人家眼睛长在哪儿。”
季一铭委屈：“我知道啊。”
他伸手扶住殷勇的脸，食指指腹在对方眼睛的部位轻轻碰了碰：“在这里嘛，我知道的。”
殷勇忽然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
他回过头，正对上沈西安的视线。
殷勇：……淦，我怎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奇怪我明明是直男。
殷勇回过头，连忙挥开季一铭的手：“得，你好朋友来了，估计要来找我茬，。待会你可千万别帮我说话，这样我还能死的好看点。”
季一铭：“……”
沈西安走到两人旁边，目光温和，表情亲切，语气和蔼：“殷勇，昨天我要的表格你做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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