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凌满本来道德水平就不是很高,又觉得各取所需他自己爽了最重要,于是实在听不下去季馁不成调的叫床,黑着脸扇了他一耳光,让他不许出声。
季馁被这一耳光打得更爽了
他感觉到身体变得更加炙热,好像打通了什么任督二脉,从粗暴的动作中感到了十足的痛快。
对!
就是这样。
他这种生下来就没人要的野种,就得以这种肮脏痛苦的方式死去。
他爱上了眼睛,紧紧地咬住自己的下嘴唇,努力不让自己泄出声音。
双腿卖力地向外打开,好更加方便身上人的动作。
他没有支配自己双手的权利,燕凌满也没有照拂的意思,让他的阳具被冷落,在花穴一次次的被抽插中更加变得坚硬,蓄势待发竟然也想发泄一番。
他睁开泪眼,破碎的哭声被他藏起来,小心翼翼地问燕凌满,
“哥哥,我想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