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能的警觉让他想要睁开眼睛看看是谁,身体却有气无力不受他的控制。眼皮上下重重地黏在一起,季馁只能眯起眼睛。
“发烧不会说吗?别病死在我家里。”
冷漠的男声响起,是燕凌满。
你倒是会说话,只是说的话不像人话。
季馁大逆不道地在心里暗骂。
“咔哒——”
门又被打开了,脚步声也随之越来越小。
走了?
还没等他再胡思乱想些什么,就又听到了越走越近的脚步声。
然后他就感觉到有一双手强行把他捞了起来,掰开他的嘴给他塞了一嘴药。
那药小小一片,苦涩味却盈满了整个口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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