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饶是他手指修长过人,也很难把最深处的精液都扣出来。
于是就把人摁在水缸里,让花穴露出水面,再用花洒向里面冲。
花洒的水还热,滚烫的水流冲刷他刚被使用过还红肿的花穴简直就是旅行,他有些撑不住。
“我……我知道了,您停下来吧……”
见人真的有点受不住,他才意兴阑珊地收手。
“行了,你回去吧,我让他们以后做你的一份饭了。”
“能不能借我一件您的旧衣服穿。”
天地良心,季馁真没特别癖好。
只是自己的衣服早就被燕凌满扯烂,连内裤都没法再穿。
燕凌满眨眨眼,无辜道,“我没有。”
“……”季馁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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