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两年,季馁的座位一直都在教室靠窗的最后一排,单人两座。
他很满意,可以不用频繁和人交往,夏天时能听窗外蝉鸣,冬天能静看雪落满天。
至于会不会影响学习,这个不用担心。
一点没学。
这也是外人不敢轻视他的原因之一——一个没有手段,却得父亲抬爱的私生子,加之正牌夫人早逝,正牌少爷早早掌权,留下季馁这样好拿捏又讨喜的消遣,几乎理所当然。
更别提众人从他时不时的阔绰出手,下手从不怕得罪人,很轻易就让人忽略他不算光彩的出身。
此时正是深秋,露重霜寒,风急天高。
脖子上的项圈发出酥痛的电流,若不是季馁被电得手一抖,手机摔在地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音,他几乎要以为这是他的错觉了。
燕凌满这几天忙的脚不沾地,季馁都见不到他。
狼狈地弯下腰,他解开手机的锁,在置顶里找出熟悉的对话框,发了一句“请您吩咐”。
他又盯着看了两秒,才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条被主人拽了牵引绳的狗,眼巴巴地等着对方发布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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