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难形容这种痛苦,完全没有之前情趣般的酥麻感,完完全全就是疼痛。
“啊啊啊啊——”
之间一碰到项圈,就被电得缩回来。他不自觉地身体往前倾,用力过猛让他掉在地上。本来就没力气,这下更是只能无助地靠在门板上祈求赶紧被放过。
“谁让你把手机拿下去的。”
电话里男人的声音仍然在继续,明显的不悦几乎要溢出手机,可他已经没办法顾及。
无意识的叫喊都不能让他的疼痛减轻分毫,他手指弯曲,用指甲一道一道地从上往下滑。
“你求求我吧,说不定我心情好就把电击给关了。”
磨砂感的门板让他觉得手指甲都要被磨平,门上一点痕迹都没有,手上“莎——”的摩擦声和叫喊声一起飞到隔间的天花板上。
“季馁?”
疼痛喧宾夺主,季馁被挑起的情欲完全消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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