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洲摆了摆手:“管她做什么,别管她。”
那双风流的桃花眼在看见张情儿时,变得亲昵带着一丝企图:“情儿也在了,也是,这天冷了,怎么不多烧些炭,在屋里就多烧些炭,可别冻着了。”
阿年冷哼:“爹说的可真好听,不省着点烧,怎么熬到月底,你去和太太说嘛,看她愿不愿多花些银元。”
张瑞洲难得没生气,呵了一声,手伸进荷包掏出一把银元拍在桌上。
“去,拿着去找你奶奶,就说是我说的,让账房再送些炭来。这天冻死了,给我热壶酒来。”
阿年探头看了一眼,不等他娘发话,一溜烟的下床,将那一把银元扒拉进自己的小口袋。
张淑贞立刻招手示意珠儿去热酒,阿年跑回去,冲着张淑贞喜滋滋的说道:“我现在就去找太太。”
张瑞洲摆手:“去吧,去吧。”
阿年虽然狐疑张瑞洲今天这么好说话,不太寻常,却也没有多想,拿上银元便出了门。
待张瑞洲喝了热酒,发了一些汗,抬手扯了扯衣领,纯麒馥郁香醇的乌龙茶气飘散出来,张情儿有些不太自在。
张淑贞找了个理由,让弟弟再去取一壶新酒将他支走,张情儿刚进侧屋,张瑞洲便命令丫鬟去客厅候着,没叫她伺候不要打扰,紧接着便坐到张淑贞身边,要行那云雨之事。
张淑贞紧张的揪住绣花丝绸的床单:“夫君,白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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