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卿,你个小兔崽子!”

        “张瑞洲你也不用骂我,张瑞雷连爷爷都不认,他能认你?你算老几?

        他恨我们都来不及,现在是给你们点甜头,就这么一点蝇头小利就能收买你们,你是不是太廉价了?你没有本事众所周知,他凭什么高看你?心里怕是早已将你骂成狗屎!

        人家这么多年宗主白当的?他和他娘那个黑心肝,你和奶奶玩不过的!

        他娘怎么踩着你爹爬上位你不知道嘛?爷爷可不是心甘情愿留在南方,那个女人做了那么多恶心人的事,爷爷都不怪她,反倒不准奶奶说她一句不好,你们有什么手段玩的过她?

        人家的儿子是丹青宗主,你只不过是个不成器的纨绔少爷,在爷爷心里孰轻孰重?如果他说他要认爷爷,那你对爷爷可有可无。

        本家那些上位的纯麒那个手里是干净的?丹青的人最是奸猾狡诈,你除了玩女人,玩心眼子能玩的过他们嘛?等被他利用完了,你屁都不是!

        你现在最好把娘他们送回去,阿赐就还有爹娘,要不然你就等着你儿子给人家当垫脚石踩!还有我警告你,不要想着把我卖了去换筹码,你敢把我卖了,老子回头就对付你!”

        东爷再去探,父子俩已经走了,站在后面的老族祭突然出声:“这个纯麟儿回了南方也是一件好事,他两次回本家,两次都不太平。丹青确实过分,瑞安忙着自家的事,管不了他们,也该提醒提醒了。”

        张瑞洲虽然不堪大任,可想了一整晚,再结合爹这两天敷衍的态度,当即就决定“反水”,清晨便与太奶奶请辞,将女眷和儿子送上马车送回南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