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将绿玛瑙烟嘴放在嘴边又吸了一口:“我有着不负责任的父母,父亲不知是谁,母亲生下我就将我卖给他,他养我到12岁就张罗着给我找恩客。我喜欢的,他嫌人少爷给的少,把我卖个一个莽汉折腾,所以他不痛快我便格外痛快!”

        “和我说这些你不怕我回去告诉他?”

        “呵,你会吗?”花月威胁性的瞥了张玉卿一眼。

        “我就像是过去的你,如果我长得好看就会走你的老路,索性我生的一般,所以我不会告诉他。而且我会出去,不会一辈子待在这个地方。”

        花月仿佛听见了一个极大的笑话:“出去?你以为进了花厅的纯麟还能随便出去,别天真了,除非你能套出一个纯麒,让他娶你当外室、做妾,只要你有本事。”

        “我知道。”

        张玉卿知道对方说的是实话,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想走这条路子,可他只剩下五年,必须抓紧时间。

        花月拿着烟杆一直盯着他瞧,见对方表情平静,“你真想出去?”

        “我会出去。”

        花月曾经也想过“出去”这个词,想的发疯,可12岁之后便不想了。

        “他今天接客,把你赶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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