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司礼舌尖抵着柔软的花瓣舔舐一圈,面不改色反问:“梨花能有什么味道?”
“……你用起反问句来可真是得心应手。”
齐司礼哼声,不接话了。他只站起身来,将周宁按在椅子里,舌尖抵着那片被蹂躏过的梨花推进周宁嘴里去,酒气掺杂着苦涩的味道惹得青年垮了脸,推着他的肩膀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那之后没过几天,两人下山去晚集买菜。周宁走在齐司礼后头,抬眼瞧着红得似火的暮色从天边逐渐下沉,揪着齐司礼的衣袖让齐司礼的脚步被迫停下,“你看那边,像不像连绵的烽火?”
“烽火?”齐司礼瞧了眼天边的暮色,很快回头抬眼对上了周宁的视线。他手往下滑,将周宁的手包裹在自己手里,说话的时候眉头微微挑起来,“烽火如何,你可见得?”
周宁摇头,上前一步跟齐司礼并肩往下走了。
山间的小道狭窄崎岖,周宁盯着路,漫不经心道:“听说北国要打仗了。”
“北国?那又如何。”齐司礼嘴里吐出个很是不满的单音节,见着周宁不应自己的声,遂有些不满,将话说得更是明白了些,“北国与你何干?”
“……当然是与我没有干系的。”
周宁叹气,努力将齐司礼安抚过去。他确实只是随口提起故国的消息,那还是他在外游历之时听见商队的人话闲。
“你们灵族的战事没有结束,人类的战争也从未停止,真不知道我下次是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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