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两个人这样的姿势,周宁还非得叫“哥哥”,齐司礼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琥珀般的眸子往下一转,近乎是压着气在阻止,“你不能……”
“怎么就不能?”周宁一边说一边往齐司礼怀里爬,他欺在齐司礼身上,认认真真看着那双眸子,又因为羞涩而忍不住眼睫轻颤,“你是还在生气,所以不愿意我叫你哥哥?”
齐司礼为难,想要跟周宁说不是这个原因,又碍着脸面无法开口。正是纠结的时候,他突然看见周宁嘴角噙着很浅淡的笑意,像是实在压不住了,终于从唇畔流露出来。
反应过来这又是在逗弄自己的意思,齐司礼咬了咬牙,低声道:“你明明知道!”
“我又如何知道了?哥哥你什么都不说,我到底该知道些什么?”
周宁再叫一声,这次齐司礼的耳垂都变得红了。他常年在外带兵打仗,现下又被周宁压在身下,嘴皮子功夫更是比不得周宁。
可要看着周宁在他怀里愈发嘚瑟,屁股后头都仿佛有尾巴高高翘了起来在不住摇晃,齐司礼就知道这么继续纵着可是真不行了。
于是他一手擒着周宁的腰,不顾周宁在他怀里被吓得惊呼,径直将人抱着往床内侧去了。
最后他是靠坐在床内侧,逼得周宁屈膝跪坐在他怀里,而后抬起眼皮子看着怀里羞涩的人,问:“怎么不说话?刚刚不是很伶牙俐齿?”
两个人奔波了一路,其实周宁的发都快散开了,他总觉得自己现下的模样不太好看,可穿着婚服坐在齐司礼怀里,低头就是那张漂亮的面孔,他就感觉那些东西好像都无关紧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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