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等到两个人上车,看着司机很是自然地将挡板升起来,周宁又觉得这空间里的氧气都像是变得稀薄了。
宽敞的车后座里只有两个人,他不想表现得太过刻意,可僵硬的身子还是尽量贴着车门,直到陆沉叫他的名字。
“你在害怕我吗?”
周宁眼睑一颤,下意识否认,“我没有……”
“那就好。”陆沉笑眯了眼,捉着周宁的手将人往身边拉了些。青年依着他动作,身子朝他凑近了,一臂撑在座椅上,以至于他垂眼瞧过去的时候,眸光被镜片的光亮遮掩大半,神情就变得不甚明朗了。
而很显然,陆沉也没想给周宁太多的时间。他捏着周宁的下巴去吻周宁的唇,对这种亲密事毫无抵抗之力的人不自觉地偎进他怀里去,最后被他含着耳垂舔吻,嘶哑的声音从极近的距离撞进青年耳朵里。
“你这样,可真是叫人忍耐不住。”
陆沉的手钻进了周宁的衣裳里,被他含着唇瓣舔吻的人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他的指尖轻轻勾着中间晃荡的银链,拉扯得两边奶尖微微凸起,他这才低声道:“跪下,给我舔。”
周宁一惊,还没来得及抗议,已经被陆沉按着肩膀跪在了地上。车辆行驶平稳,就算他是逆向跪着也毫无影响,只在空间逼仄的车内,仰头看着一肘支着下颌的陆沉的时候,那种被睥睨的感觉变得空前强烈了。
如果说乳钉还只是情趣,但被按着跪在车里,只有仰头才能看见男人那张仍旧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时,周宁总有种自己陷入了主从关系的错觉。他不自觉地喉咙发紧,不明白向来温柔的陆沉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
可陆沉分明是在笑着,他着实是很难说出陆沉有什么具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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