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什么时候了?”

        “才几天,混球……轻点!”

        反应过来自己在听两个同性的活春宫并且不舍得撤走蜻蜓的王胜,脑子里已经想象出宋命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眉目含春媚眼如丝的样子,他的裤裆撑起了帐篷,却忽略了自己的想象为什么能如此流畅这个问题。

        鉴于现在仍有可能被发现的处境,他靠着树干向后挪到一个水潭边,蹲下把自己泡在了冷水里。

        耳边的呻吟断续时轻时重,还染上了引人欺负的哭腔。王胜只能命令蜻蜓暂时撤退,气愤地想着戴笑那令人发指的低喘声,自嘲着压在宋命身上的又不是他王胜,有啥好硬的啊。在冷水中等着自己的欲望平息下去。

        第二天,春风满面的戴笑果然要出门去。狙击准心已经锁定目标,但戴笑不知故意还是无意,自身暴露的角度极少,直到他上了一辆奢华宽敞的马车,车帘也一直没有掀起,加上周围仆从走位干扰,王胜无法锁定他的位置,狙击镜沦为目送他出行的望远镜。

        无奈王胜只能在望远镜里偷窥一下宋命露面没有。山庄上下运作正常,直到下午宋命才出来转了两圈,时间短得王胜甚至看不出来他是不是真如传闻那样失明了。

        吃了一顿椒盐野兔肉,王胜靠在树上补觉,趁着天色尚好,他思考是不是应该放弃找戴笑宋命麻烦,虽则他不是什么大忙人,但毕竟皇宫里的主线任务才能推进剧情。

        他看着地上红色的野果,天色渐暗,昨天夜里那些隐忍的喘息声仿佛在他耳边回放。总不能大老远跑来这里,就听了个这吧?

        戴笑不在,夜里宋命的房间前还多了几个人把守。一阵清风拂杨柳,打哈欠的小兵抱了抱怀里的武器,随即缓缓滑倒,一道黑影瞬间在他们倒下的地方垫上了枕头,他们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被摆平了。一共八个守卫、侍女,均匀地躺在房子周围,睡得如婴儿般香甜。王胜从侧门的窗口翻了进去,专业的姿势落地时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只是他抬头一看就愣在了原地。床上宋命安静地躺着,侧着一张雪白的脸,垂下的目光正看着王胜的方向。而王胜定睛一看,再试探地摆了摆手,发现宋命一点反应也无,琉璃珠子似的眼睛根本没有焦距。美好得有些梦幻的脸庞上并没有什么哀怨、担忧的情绪,就这么望着他,空灵的眸子充满宁静,显得整个人就像圣女雕像一样不容亵渎,完全不像他所认识的宋命。

        做了一番思想建设,王胜的心放了下去,胆子又大了起来。手一挥换上了衣架上戴笑的衣服,毕竟让宋命摸到粗糙迷彩衣发现他身份就不好了。他故意发出脚步声,当做是自己家一样,走到床边掀起被子,从背后将宋命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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