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栗没把凌晨半梦半醒间的cHa曲放在心上,第二天闹铃一响,利索地翻身起床,用来作早餐的红薯和玉米勉强能撑到下周,她拧眉想了想,打算下班后回爸妈家一趟,于是难得去车库取了车。
倒车入库一把停正,陶栗关上车门后好好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伟大成就,
“陶栗?”
她捏了捏帆布包的包身,等着额前还挂着水珠的男人加快步子走到自己身边,“林医生?”她了然,
“您又值班啊?”
林清宥无奈,“卞主任最近被那件事闹得情绪有些不稳定,主任怕他再跟病人起争执,就让他暂时只坐门诊,不往住院部这边来。”
他说得事陶栗也听科室说起过,在这边住着院,但患者家属又拿着病例去隔壁市的三甲咨询,那边专家给出的意见和卞主任的相悖,就骂说是过度医疗,封存了病案,说要起诉,在医院待久了,陶栗对这种程度的医闹司空见惯,就是可怜林清宥这几个主治,得连轴转。
陶栗看他跟自己同一方向地走,就知道他上午还得做个门诊,好歹是心动过的人,现在又一副睡不醒的落水狗样,她深x1一口气,邀请道,
“我请你喝咖啡吧。”
眼睛透出来的怜悯意味不做掩饰,林清宥抬手拍拍她肩,“好啊,劳你破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