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聿倒真没那么无聊,每次约会看她着急忙慌地赶门禁,他觉得这样太像高中生谈恋Ai而已。他想解释又想起她确实是高中生。竟然良心发现地觉得自己有点占小nV孩便宜。
当然这点良心很快就消失了,沈聿把枕头放回去,扯着人按进怀里,“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拿自己的身T当反抗的工具?”
“周书玉,你到底想g什么呢?”沈聿再一次问。
书玉用脑袋撞他,被JiNg壮的x肌弹了回去。但诱人的x肌也不能遮住她的眼,“你该问你到底想g什么,为什么要跟我谈恋Ai呢?”
她往床边挪了挪,不让自己的视线落在沈聿的脸和x上,一副沉着冷静的神情。
沈聿第一次见到这么成熟的书玉,他静静地看着她。褪去往日温软乖巧的面具,书玉大胆而坦然地回望着他,“难道你要说喜欢我吗?”
地位不对等之间的关系就像是失衡的桥梁,随时都有坍塌的危险。
一旦上位者cH0U身离开,下位者必定粉身碎骨。
绝对压制的力量迫使下位者深陷其中,就像走钢丝的人,将所有的JiNg力献祭给掌握主导权的上位者,只有长久地摒弃自我的思想,维持温顺乖巧的模样,才能换得所谓的喜欢来保持可能转瞬即逝的平衡。
沈聿不说话,但书玉已经知道他明白自己的意思。在这么多宴会上转过一圈,书玉学会了该和什么人谈利益,又该和什么人谈感情。
此刻的书玉不再是闪躲的,她柔软的眼神里有坚毅的力量,“你可能觉得你喜欢我,可是你对我是由高阶层俯视的态度,就像你喜欢一块表、一支笔、或是一只宠物那样,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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