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儒雅男子消失而去,这片石殿之中,也是变得安静下来,唯有那一个硕大的光团,悬浮在半空,隐约间,有着令人怦然心动的春意和呻吟声传出。

        林琅天的理智也在慢慢消失,这药不知道是由什么调制而成,根本无法靠运功排出体外,他也只好自认倒霉,顺其自然了。

        绫清竹紧紧的拥着他,手指自然的伸进林琅天的里衣中,嘴唇先是试探性的贴上,见林琅天没有什么大的反应,于是伸出舌头与他深吻,发出啧啧的水声。

        林琅天浑身发热发软,只好攀住绫清竹的身体,和他一起加深这个吻。

        绫清竹那张清冷的脸染上了绯色,两人身体从胸口到小腹都紧贴着,隔着衣服布料也能感受到彼此的热度。

        二人越吻越动情,于是不由自主地脱起对方的衣服来。绫清竹的衣服层层叠叠,林琅天越脱越烦躁,索性一把全撕了。

        他们肉贴着肉,似乎能听到彼此的心跳,但似乎又没有。春药太烈了,他们都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于是没有半分犹豫地抚摸着对方。

        绫清竹觉得林琅天的身体好像与自己有什么不同,但他现在快被阳气烧成灰了,没有心思继续思考,便专心吮吸林琅天胸口和脖子附近的皮肤,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迹。

        尽管预料到将要被压在身下的事实,但林琅天还是不服输似的在绫清竹身上啃咬,并翻转体位,让自己在上面。

        绫清竹的手慢慢的向下游走,从林琅天结实的小腹一直探索到那片神秘地带。大抵是热疯了,他不像平常一般冷静,而是直接用手探进自己要去的地方。

        那处藏在阴茎的下面,有些半遮半掩的美感,此时已经湿润。

        绫清竹略为急躁的进入林琅天,圆润的龟头没进去多少就碰到了一层膜,毫无经验的林琅天自然是疼的,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躯体在微微颤抖。

        绫清竹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他没有放缓动作,缓缓推进,而是急切地用自己的阴茎捅破了那层膜,鲜血为他们的性事做了润滑,绫清竹顺利地整根没入林琅天的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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