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觅却打断他的话,“你的技术太差了,没有下次。现在你穿上衣服,去给我带一套新的过来。”她的衣服确实是不能穿了,邹恒默不作声穿好裤子,英挺的眉眼似有愧意,“对不起…”
方觅冷哼一声,“没什么对不起的,我也爽到了,就当作给过去的事一个终结。”
邹恒宽大的肩膀一抖,没说什么,只是把外套盖住她的下身,却听见她补充了一句,“再带一盒避孕药过来。”
“这药很伤身体…”
“谁射进来的?我吃又不是你吃,难道你会怀孕吗。”
过了片刻,邹恒果然回来了,伺候她把脏衣服脱掉,给她换上新的。他摸出一管药膏和一盒避孕药,“这药膏涂了会好一点,药不要吃多了。”
方觅的手脚还有些发软,她点点头,把东西丢进书包,阖上眼睛,“你走吧。”
“这里太冷,会着凉。”邹恒目光扫过她裸露的大腿。
方觅一挑眉,“你怎么那么墨迹。”
第一次被人说“墨迹”的邹恒捡起她弄脏的衣服,以及那条已经不成形状的内裤,脸色发红。
方觅打开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只说了几个字,“来天台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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