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父亲回来,直径去了书房还叫走了应星。我什么都还没能说,他就急急忙忙地赶了过去,临走时不忘把我放在沙发上,还打开了电视。

        家,是我一个人经常呆的地方。

        应星常常被父亲叫去,刃则是备受母亲疼Ai。就算几年后我们因为父母的感情问题而将要被分开时,他们也是优先被选中的家人。

        应星和父亲,刃和母亲,我则是一半一半,在这个城市两头奔波。和母亲的那一半里,我被母亲告知,刃和我没有上同一个小学。

        再来,没有上同一个中学。

        接着,没有上同一个高中。

        最后,只有我去了罗浮大学。

        我和从小学开始结识挚友丹恒一起上了大学,罗浮大学也是我大哥应星的母校,很难得的,住在父亲那里的最后一半时间里,他也夸奖了我。

        而刃没有考上任何一座大学。

        我将这些告诉丹恒,撑着脸看他皱着眉头一边听我说话,一边用手机回复信息,他指尖的力度有点重了,我一听就知道对面的那位是他烦人的亲哥。

        他这才注意到我的视线,问我要不要去校外买点东西吃。

        我站起来双手cHa兜,问:“翻墙?”

        “翻。”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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