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后门,林飞飞捧手机正从台阶走下,她似乎没发现林潇然与简知远在阶下,高跟鞋触及平地才倏然停住,随后挂断了电话。
自巴厘岛婚礼结束,林潇然与林飞飞初次见面,她对孙如滨喧宾夺主那套无法释怀,连带得意忘形的林飞飞也愈发憎恶。
“穿高跟进图书馆,我该夸你认真好学,还是讽你素质低下?”
林飞飞不过从图书馆走廊抄近道罢了,她懒得与林潇然争口舌之快,一改常态十分和善:“家姐教训的是,以后我包里备一双平底鞋。”
林潇然对那副虚情假意的笑脸反胃,其实她更乐意与之争锋相对,露出不可思议的冷笑:“你今天吃错药了?”
“人逢喜事JiNg神爽,我这阵心情不错。”
脱离从前的苦日子,现在不愁吃穿,还能挥金如土,被豪门阔少捧在手心视若宝贝,林潇然眼中的林飞飞拥有常人不能企及的好命,却令她心底更加难以释怀。
“你在孙如滨身边连个正牌nV友都混不到,除了当土大款买各种名牌,与齐家的小祖宗花天酒地之外,还能乐呵什么?”
林飞飞不假思索道:“当有钱人寻乐的法子可太多,家姐说的那些是手到擒来最基础的玩法,我心b较花,喜欢玩男人,孙如滨也好,其他人也罢,左右逢源,乐在其中。”
简知远在她从容的面sE中咬紧了后槽牙。
林潇然有幸听过她的光辉事迹,男人那套寻欢作乐的手段,对她而言仿佛与生俱来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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