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飞不反驳,转而揶揄他:“那你可得小心东窗事发,我听说孙如滨对情敌向来不心慈手软。”

        简知远顺她的玩笑问了嘴:“万一打起来,飞飞赌谁赢?”

        “当然是赌知远哥哥赢啊!飞飞有眼睛,也不缺良心,知道谁是真的稀罕我。”这会酒JiNg充分发挥,林飞飞是真醉晕了,满口撒娇委屈:“知远哥哥,飞飞也想你,你快点回来好吗?飞飞还等着你带我去春城约会呢。”

        遥在香港的简知远此刻才T会到度日如年。

        他拿林飞飞捧在手心的这大半年,两人较过劲,摔过门,也放过打脸的狠话,却唯独断不开这层随时触底的关系,很大程度与简知远的选择脱不了g系。

        他清醒地跳进她设的火坑,抱着游戏心态各取所需,不成想会陷进抓肝挠肺的一天,因她一句话,一个眼神,情绪便飘忽不定,既对她咬牙切齿,又不舍放手转身。

        谁说床上伙伴只过肾不交心?简知远就喜欢林飞飞,连同她不加遮盖的坏心思,得寸进尺的臭脾气,和点到为止的小任X,都深得他不曾热过的心。

        如今,也只剩甘之如饴。

        “飞飞乖,再过一天哥哥便回来。”

        林飞飞从飞域阁大床上惊醒时头痛yu裂,她对昨夜如何回家的过程全无印象,眼下还有门外连续的拍门噪音困扰,不得不强撑还未充满电的身T走到玄关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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