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封信送出去之后,杜蘅又开始她最擅长的事——等待。
三天一封的病情电报一直很准时。
陈顺会等她回来,一起吃过晚饭,骑自行车载她去邮电局取电报,那是她几天中最快乐的时刻。
即使一遍记住,还是捧着边走边看,看到路灯下,还在一字字地看。
看不腻。
经过半个月的针对治疗,嬢嬢的病情在不断转好。
万幸。
尽管她还没想起邓菊英是谁。陈顺说等嬢嬢出院,可以请他那位叫“文棠”的朋友代为询问。
至少从电报上看,“文棠”对邓菊英的评价是:一直陪在病床前,倒便盆,擦身T,聊天,说俩老嬢嬢是一家子都有人信。
她想去北京的消息忽然在陈家坝上传开了。
传开不久,快被遗忘的出身也一起让人挖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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