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蘅发现他伸出的手上有处轻浅的烫伤,在指缝间。问他,陈顺默了一刻,嗓子g痒。
“当时没留意。”
但是不要紧,这甚至不能算作伤口。
杜蘅的记忆很好地向她展示出“当时”当的是何时。
手指埋进身T,满满的,涨涨的。他的粗喘,那恨不得把她囫囵吞下的眼神,S了那么多次,依旧S出又多又浓烈的JiNgYe。
她低头,缓慢眨眼。
接着捧来他的手,给吹了吹。
这下好了。
原本一个不配称之为伤口的小地方,被她一吹,吹出事来。
帐篷里什么都粗陋,她JiNg致,很有蓬荜生辉那意思。
头发别在耳后,才睡醒,素净脸蛋带着甜睡一觉后的粉晕,撅起嘴唇,丝丝往外吹气。不光吹,她还m0一m0手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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