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那几次已经很好了。
再好,他想象不到会有多好。
现在的局势也不容他想象,再想,那里估计会顶破。
惊叹号,脚步声,她的苦闷,不说他也猜的到。无非是等,他可以等,在门外等,等她心甘情愿。
夜宿帐篷,陈顺的神经是最警醒的岗哨。
一宿无眠的折磨,对上男人的JiNg神与T魄,恰恰是蚍蜉撼树。
因此换来杜蘅一夜好觉。
睡眠找到了,这匹野马被陈顺生猛地套了回来,于是她做了一个很荒谬的梦。
荒谬到发笑。
父亲杜仲明、母亲潘晚Y、老师汪湘莲和她一块围坐在八仙桌上推牌九,四个人里没有一个会把时间用在推牌九上。
全家只有嬢嬢会推牌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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