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掐住那么大的茶缸,拿起来。

        筋骨毕现,手指很长。大臂肌r0U很鼓,好像快把衬衣撑破。

        那是为他预备的茶水,她听到他在喝水,咕嘟咕嘟两声,很响,喝完清清嗓子,继续和机械部的g事说话。

        办公室里的人对他的称呼五花八门,有叫哥,有叫陈指,有叫营长。

        陈蔓蔓瞄了一眼,正好看见陈顺和人说话时一口整齐的白牙。他的嘴唇薄薄的,下半张脸透着一种难以形容的低气压。

        从此,那只掐茶缸的手时不时在她眼前浮现。

        哪有人这样拿茶缸的。

        掐得她喉咙发紧,心口乱跳。

        许蔓蔓脚下打滑前一秒想的正是陈顺那只手,喉咙莫名难受,这是个粗鲁又野蛮的男人,她讨厌乡下人。

        正想着讨厌,脚下一声咕唧,眼前事物遽然出现奇怪的视角,慌乱中不知道踩到什么,先软后y。

        那时她还不知道自己踩中的是杜蘅挡出来的手臂。

        在那一秒过后,坑墓人声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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