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又一次看见75年场院打麦子时初见他的那张脸,锋锐又严峻,嘴角衔着烟,冷冷的一双眼睛,粗y睫毛垂着,写满规则纲领,写满不近情理。

        他的眼神对上她,像起风后的草cHa0。

        从刚y变为柔软。那样软的草尖,直把她的心看到sU麻。

        主帐篷倒过一轮茶。

        薛老教授清场,最后只剩下师生三人,以及局部作为好同志,被煞有其事包扎好的杜蘅。

        现在坐在椅子上,手臂打板子,左手枕右手。

        薛老教授说回新闻稿,问杜蘅是否坚持抹掉自己。

        她的回答依旧如初,是的,抹掉。

        最早的发现者应该是陈宝路与穗子两位小同志,信稿是她写的,后续发掘这些功劳都和她无关,谈不上荣誉谦让。

        夏教授听到这里,叹口气,又问回老问题,组织上不会亏待好同志。

        伏兔的出土,还要靠她完成图片绘制,她的绘图功底,信稿已经展示过,他们完全相信杜蘅可以出sE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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