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照做，而是继续拨浪鼓一样地摇头。
老大的眼神暗了下来。他手臂向上一提，你就和他贴得更紧了。
“真不听话。”
他的手掌向上游走，掐住了你的后脖颈。
“怎么回事？原来不是很乖吗？”
老大的手按揉着你的脖子，“最开始来家里的时候，你也是坐在这张床上，乖得像一只小猫，可怜巴巴地望着我。”
你听了他的话，却完全回忆不起来你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那时候你第一次坐在这张床上，陌生茫然地如同坐在刑具上一样。你怎么能记得起你当时是怎么看新婚夜出现在房间里的老大的呢？
估计是……陌生又害怕的吧？
你沉默着，只感觉老大忽然用力捏紧了你的后脖颈。
“宝宝，你知道我当时看见你，在想什么吗？”
你警惕地盯着他，回答道：“不……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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