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深深的叹息,里面似是糅杂着千言万语以及百倍地无可奈何。

        我在这时忽然有些懂了,为什么妈妈从来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姥娘姥爷,为什么没有带我来看过姥娘姥爷,因为爸爸,爸爸和姥娘姥爷他们之间肯定发生了什么。

        临走时,姥娘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让我有空再来,随后拉着姜时谊的手,佝偻着背拜托着她,我没什么感情地看着姥娘做着这一切,老师说迟来地正义绝对不再是正义本身,我认为这句话换个概念也是一样的。

        迟来地关心永远都是这世界上最没用的事。

        爸爸先将姜时谊送回了她家,两人约定第二天去姜时谊的父母家,我坐在后排,一直没吭声,直到姜时谊和我再见,我才勉强回应她一句。

        车内随着副驾驶车门关闭而陷入昏暗,最后,昏暗与沉闷无言相随一路。

        车熄火后,我依旧坐在后方右车座一动不动,爸爸下车关门时不大不小地响动让我神经反S地一抖,但我还是保持绻缩的姿势。

        右侧车门打开时,冰冷的风也随之灌入,我动了动身子,只是换了个方向,腿部朝车左侧挪移,背对着爸爸。

        “莫希。”声音平静无波澜。

        我没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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