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进最里面的位置,面向街上行人,又可以看见进门通道,绝佳观察视野。
照旧点招牌酒,给秋秋发消息,临时加班作借口。
天终究落了雨,搅碎玻璃墙上每个路过人的面孔,周时也看不清自己。
这是在做什么呢?
该Ai的人在两百公里外,他却在这里做抱柱尾生,没有约定也要等下去。
五天,原来只是他忍耐的期限。
他想见她。
是冲动吗?他说不清。
就像他无数次回想的那一晚、那几晚,无数次决意忘掉,无数次再回想。
这不像他,他从不出格,很少任X,用最稳定的过活方式,千篇一律,波澜不惊。
她是个意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