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释放过的性器甚至有些淡淡的疼痛感,但是同样增加了三井的快感,让他手脚蜷缩地低吼了几声,性器不知疲倦地射了一股又一股。

        “哎西!”另一个人的声音嫌弃地道:“要射怎么也不说一声,弄得我满脸都是,头发也喷到了……呀!好恶心啊!”

        就算下一秒会死,三井也必须看到这幅画面。

        他挣扎着让眼睛重新聚焦,就看到宫城蹲坐在他身侧的床上,正用手背抹着脸上的白浊,但是越抹越多。

        “……小、小良?”

        “给我纸巾!纸巾!!我睁不开眼睛了!”宫城崩溃地大喊道。

        三井慌慌张张地从床头柜上抽了三张纸巾递给宫城,嘴里却像坏掉的复读机一样只会重复那两个字。“小……小良……?”

        “你才是小小寿咧!”宫城气呼呼地道,随便擦了擦以后扭头跳下床,头也不回地跑向了洗手间。

        纸巾粘脸上了啊啊啊啊啊!!!

        被留在原地的三井茫然地看看空旷的室内,下意识地觉得他应该还没醒,所以眼一闭又睡着了。

        宫城在浴室里尴尬得要死,洗完脸漱完口后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烫得能煎鸡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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