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等着。”

        鞠义哈哈大笑道:“十日内你能攻下信都,老子的人头双手奉上。不过你可以吗?十日?老子总算知道你刘哲为什么这么厉害了,都是吹牛吹出来的。”

        “你等着吧。”刘哲懒得与鞠义废话,带着人马离开这里。

        等到刘哲去忙后,冀州旧众聚在一起,低声议论。

        有人低声说:“十天就能攻下信都?我是不相信的,太尉不会在说谎吧?”

        有人回答:“看太尉样子不像在说谎啊?”

        沮授问张郃:“隽义,你怎么看?”

        张郃沉吟了一会儿,然后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如果让我来,不付出几万人伤亡,没有一个月是攻不下来。”

        对于信都城的防御,身为武将的张郃最清楚了。想要攻下这样的城池,不付出巨大的伤亡和大量时间是不行的。“难道太尉要不计伤亡强攻?”沮授吃惊,不过随后他觉得这很正常,只要攻下信都,付出再大伤亡也值得。....“可恶。”

        鞠义与高干站在城墙上,盯着下面大军,二人脸色惨白。

        这一仗他们亏大了,不但主将文丑被抓,十万大军死伤一半,现在还被人大军围城,他们成为了瓮中之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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