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这一幕,真的让单福受到了冲击。

        “没错。”戏志才赞同单福的话,“天下即将大乱,他居然能做到这一步,远非常人。”

        “他这么做是为了天下大乱而准备?”单福不信,笑了笑道:“天下即将大乱能有几个人看得出?如果说是我的同窗们能看得出我还信,但小兴庄庄主能看得出,我就不信了。”

        他和戏志才都不是普通人,一路上的游历,早就看得出天下即将大乱。

        “那可未必。”戏志才微微一笑,他得到戏召席的书信,从里面知道更多小兴庄庄主的事情,判断自己比单福有信心多了,“他做的这些并不是为了天下而准备,而是被逼的。”

        “被逼的?”单福愕然。戏志才将他从戏召席书信里知道的事情一一说给单福听。“好一派热闹景象。”一名青年看着周围热闹的人群,不禁感慨一声,周围舞龙舞狮,敲锣打鼓,热闹非凡,人来人往,竟然比高阳城还要热闹上好几倍。

        “我看高阳城也比不上这里热闹吧?”另一名青年出声说道。“高阳城里的小贩都跑到这里来摆摊了,小兴庄到底有什么值得他们来这里的呢?”开始说话的那名青年疑惑,他扎着一个文人流行的发型,一身淡青色衣服,衣服浆洗很干净,但也能看得出很旧了,这衣

        服他穿了好久。

        “志才兄也不知道?”第二名青年问道:“你不是常住高阳吗?”

        这个青年,一身白色文士袍,但他在腰间却佩戴着一把长剑,不是文人佩戴的那种长剑,而是江湖人常用的长剑,他亲自拉着一辆马车,车上载着人。

        “不,我只不过在高阳城暂住一段时间,前些日子游学回到家,收到了叔父寄存在邻居的书信,说他在小兴庄当管家,让我去看看,东家有意招我当账房。”

        原来这名叫志才兄的人正是戏召席的侄子,戏志才。戏志才名忠,字志才。近来游学回到,收到了叔父戏召席的书信,便来小兴庄寻找戏召席。“账房?”佩剑青年听了后,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志才兄你去当账房?别笑死我了。以你的真才实学,就是一州主官也是委屈你了,只有一国之相才合适你。小兴庄的主人好大的口气。”说到最后,

        佩剑青年口气里已经是对小兴庄的主人充满了不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