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好笑,傅燕城等白月光这么多年,又怎么会轻易和其他的女人有什么。

        就连她这个名义上的妻子,结婚那三年里都未见过他一面,为何陈琦这样的女人会觉得只要傅燕城看她一眼,就会迷上呢?

        她不想再做这样的口舌争论,眉心皱紧,“我们既然是对手,我为何要为你牵线搭桥?”

        陈琦被这句话堵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觉得胸腔都在发抖。

        这个贱人。

        她气得胸膛起伏,怨恨的盯着盛眠看。

        而盛眠只是拿过自己工位上的资料,跟梁汉卿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她只是兼职,不必在这里上班。

        看到她如此潇洒,陈琦只觉得心里的怨恨更重。

        她非得从盛眠手里抢过这一单不可!总有其他的办法可以搭上傅燕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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