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松就是一个严厉的父亲,因为常年在那个位置坐着,鲜少回来,和家里人全都不亲,唯独跟傅行舟能多说几句话,因为他算得上是傅行舟的上级,而老爷子没退休之前,又是傅松的上级。

        傅燕城想不起以前跟这个父亲的相处姿态,只好全程都冷冷的。

        傅松想了想,手掌伸进了自己衣服的口袋里,里面有个平安符。

        他的假期少得可怜,过年也只能休息两天,其中一天特意去寺庙里给这个儿子求了平安符。

        但是多年的沉默让他无法将这个平安符拿出来,所以伸进口袋里的指尖动了动,最终又无力的蜷缩回去。

        “你爷爷已经把你奶奶送走了,我跟你妈也要离婚,以后这个家,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傅松说这话的时候,一点儿都没有避讳着白秋。

        白秋气得差点儿晕过去,浑身都在抖。

        “傅松,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对这个儿子不好吗?!那件事都是妈做的,我根本就不知情,我......我好歹也十月怀胎把人生下来了,你现在却说我在欺负他,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傅松的面色很冷,“这么多年的无视,漠然,也是一种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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