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盛眠,绝对不能让盛眠和堂哥在一起。
只有这两人分开了,她心里才会好受。
看到傅崇进屋,傅璇哭得更加大声了。
“爷爷,呜呜呜呜。”
傅崇被哭得脑仁疼,但联想到这个丫头的遭遇,叹了口气。
“你姑姑说这件事和眠眠有关,当时眠眠也在那栋大楼?”
傅璇点头,眼睛肿得只能看见一条缝。
“爷爷,我真的好难受,我现在根本睡不着觉,我只是想要盛眠的一个道歉,我知道你喜欢她,但你要是不答应的话,我就直接去出家,反正我现在脏了,也没人要了。”
“放肆!”
老爷子狠狠的杵了杵拐杖,气得胸口都在哆嗦。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怎么会觉得是自己脏了?!你在帝大学到的就是这些?!”
“那我怎么办......道理我都懂,可我才十九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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