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枫的指尖夹着一根烟,姿态有些狂傲。

        “上次某个人喝醉了,把雕像认成了你,非要抱回去。”

        盛眠哑然,她想象不出傅燕城会做这种事。

        “盛眠,我跟他认识这么多年,他对别人就是个闷葫芦,不屑多说几句,对你吧,又嘴硬的厉害,不肯承认那点心思。他嘴上跟你说得越毒,心里却总期盼你能站在他那边,你稍稍说几句话哄他,哪怕是假的,他也信。他要的,只是你的一个态度而已。”

        谢枫把烟头丢进一旁的垃圾桶,多余的话不想说了,直接离开。

        盛眠看着自己陷进去的鞋子,没再管,索性将另一只鞋子脱掉,进入了包厢。

        她看到傅燕城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阴暗的地方。

        “傅燕城?”

        她喊了一声。

        傅燕城马上坐直身体,视线先是落在她的脸上,接着缓缓下移,看到她没穿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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