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燕城抓住她的手,让她静下心来。

        “你昏迷了四天,一直在发烧,这两天烧才退,可能刚醒来还有些懵,没事的,我没事。”

        原来她昏迷四天了,可她为什么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那家里的熏香,为什么家里突然多了熏香。”

        “我找泊淮要的,你不是说睡不好觉么?这种香安神。”

        可是她分明摸到了和御景苑不一样的地板。

        她的脑子里太疼了,疼得难以忍受。

        傅燕城的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他将人搂进怀里。

        “是不是做噩梦被吓坏了?”

        盛眠的额头都是冷汗,不知道该说什么,还在因为自己误伤了傅燕城而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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