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鹤在旁边坐下,撑着自己的下巴。

        “去洗澡啊,愣着做什么。”

        宫衔月却只是走到他身边,反复抚摸那颗痣。

        温思鹤觉得好笑,“去洗澡,洗了我干你。”

        宫衔月却垂下睫毛,“今天不想。”

        “宫衔月,你太的得寸进尺,你要是不想,我可以去找别人。”

        “那你去找别人吧。”

        回应她的是温思鹤关门的声音,而且关门的声音很大。

        温思鹤吃穿着一件睡衣就走了,现在这个房间只剩下宫衔月一个。

        她去浴室洗了澡,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继续看着那张信纸,明明就那么几句话,却值得她翻来覆去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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