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思鹤直接将门一关,“不用。”

        以前他对待女人是很温柔的,有了关系就给人家资源,平日里做得也很周到,像现在这样失礼,还是第一次。

        以前温思鹤总是大言不惭,说他只是心碎成了很多片,每一片都装了不同的女人而已,他不是渣男,他只是想给每一个女孩一个家。

        他总说自己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但是现在好像被仙人掌扎到了。

        温思鹤在沙发上躺下的时候,只觉得自己浑身都烫得厉害,所有的力气似乎都蒸发了,没力气再去做其他的。

        他在迷迷糊糊之间,又给钟情打了一个电话。

        “宫衔月呢?”

        这几个字他说得十分艰难,而且嗓子哑得不像话。

        “衔月没有过来么?我跟她说了的呀。”

        温思鹤只觉得自己的心里酸得不行,然后有些自嘲,自己现在是在干什么?拖着这么严重的身体,居然等一个女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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