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和顾佑一样有颗痣,宫衔月可能是因为这个,擦洗对我好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他嘴上说着可笑,眼底的难过却快要溢出来了似的。

        邱洋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没有像温思鹤这样喜欢过人,顶多只是觉得某个女人长得不错,想玩,但是真要到手了,又感觉对方失去了魅力。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

        “邱洋,我这里,真的好难受。”

        邱洋懒得听这些,要不是温思鹤真的是他的朋友,他一定会把人扶起来,丢到外面的游泳池清醒一一下,为了一个女人,这是何必呢。

        “思鹤,再喝点儿吧。”

        “不想喝了,越喝越难受。”

        温思鹤说完这句,就靠在旁边,像是睡着了似的。

        邱洋抓过旁边的毯子,想要给他盖上,却注意到温思鹤的睫毛有点儿湿润,这个人该不会又哭过了吧,怎么现在跟个女人似的,动不动就哭。

        温思鹤跟温家人的关系不好,而且当年做过那场手术之后,因为医生说不知道做完这种手术能活多久,所以他一直都是游戏人间的姿态,而且他写出来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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