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想了想,一五一十的说道:“我们是出发前几个小时才接到的临时任务,节度使给了指挥使八个北欧人的图片资料,指挥使根据照片上八个人的体型特点,将我们七个人挑选了出来,在铜矿经过化妆之后,由他带队,乘坐飞机去了伯根。”
李亚林一下感觉有些棘手。
他对叶辰说道:“叶少爷,这个组织的架构森严,而且每一层之间的信息隔离做的非常到位,即便是骁骑卫,所知道的所有内情,也仅限于他们那个驻地,以及驻地一些掩人耳目的业务,其他的几乎一概不知,如此看的话,想知道更深层次的信息,就必须得找到那个节度使了。”
叶辰点点头,又道:“节度使也未必知道多少有价值的信息。”
李亚林忽然想起什么,连忙问叶辰:“叶少爷,您刚才说,他们体内的剧毒,是需要定期服药才能延缓发作的,对吧?”
叶辰微微颔首:“没错。”
李亚林又问五四七:“五四七,你们这些生活在斯里兰卡附近的死士,也是需要定期服药的,对吧?”
五四七如实的点头道:“是的李探长。”
李亚林随后看向那位骁骑卫,问他:“你们每周要服用的药,是怎么来的?是有一大批放在铜矿的储备,还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有人来送?”
那人忙道:“药是定时来送的,而且都是由我们与土耳其之间来往的货轮负责运送,我们需要的大量物资,也都是通过货轮的渠道送进来。”
李亚林点了点头,喃喃道:“也就是说,如果能有办法切断解药的供应,那整个驻地所有的死士、所有的骁骑卫,都活不过七天,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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