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快感冲击下的淫叫中,萩原研二艰难地控诉着白发少年的暴行。

        虽然相对于脾气急躁性格暴烈的幼驯染松田阵平,萩原研二的性格要温柔软和很多,但是他从不是个爱哭,动不动就掉眼泪的男人。

        结果,在白发少年身下,他真是快把过去十几年的泪水都积攒到一起流出来了。

        紫色的下垂狗狗眼够快变成含着泪花的荷包蛋眼,萩原研二哭唧唧地哼叫。

        “……小春树……呜……你这样,研二酱……会伤心的……哈……”

        怎么可以在小阵平面前被大鸡巴插屁股啊,哪怕萩原研二其实并不介意被发小知道自己和同性发生了肉体关系,还是下面那个,也不代表要在幼驯染眼前上演现场版,给他听活春宫啊。

        半长发青年的运动裤和三角内裤挂在脚踝半掉不掉,上面的眼睛在出水,下面的肛穴也在发大水,柔嫩的穴口被粗糙的阴毛磨得有点发红。

        萩原研二的双手已经被纳迦放开,得到自由的右手反手抓握住白发少年抽开的手。

        “小春树,你不在意研二酱会伤心吗?”

        一米九的高大青年眸中的委屈难过都快要具现化出一只呜咽抽搭的小狗狗,他压下了所有的浪叫,竭力吐出完整的一句话。

        明明眉眼还带着情欲的绯红,嘴角也是微微上扬的,可他抓着纳迦的手指却在轻轻的颤动,指尖用力到发白,不自觉在长发少年手心上制造出深刻的印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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