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糟糕的预测成真,萩原研二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反应来才好。

        松田阵平被自家发小盯得不自在地扭脸,视线定在门柱上,仿佛那上面有什么精密机关需要他细细钻研。

        就差把门柱子看出花来的卷毛青年耳边是幼驯染止不住的呻吟喘息,与另一个人情热之下气息不稳的急促呼吸声。

        “四之宫春树你是变态色情狂吗?有人在你还不停下来!”

        有着恶人脸的松田阵平心情暴躁下,脸上神情更加凶狠,像是下一秒就能一拳怼到白发少年脸上。

        “欸?要说变态,明明是松田君更加变态吧。在天台上偷窥别人做爱。”

        松田阵平暴跳如雷,大声反驳,“你们俩上去之前,我就在那里睡觉了好吗?先来后到懂不懂?我是被你们的动静吵醒的。”

        “那松田君醒了之后干嘛不立刻离开呢?或者出声喊停也行啊,可你什么都没做,看完了整场。”

        松田阵平:我那时候觉得开天台门会制造出响动,大家都尴尬,才藏起来等你们走掉的好吗?

        萩原研二身体不停地抖动,勉强撑起的上半身又栽倒回去。

        好看的眉宇蹙起,眼睫毛湿漉漉的,挂着细小的水柱,鼻头也红红的,是先前狠狠哭过后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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