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伤还没养好,新伤就添了上去,反复几日,端木涉晔的身上已无一处完好之地,他每日都会被魏皤邀请到府上招待客人,受尽凌虐。

        “太子殿下,臣下来给您上药了。”萧悟卿端着药水和药布,走进端木涉晔的寝殿。

        涉晔起身,十分配合的褪下衣物,白皙秀气的玉体上满是鞭伤和烫伤,让人看着心疼不已。

        “嘶——”伤口被药水浸的疼痛,涉晔一直倒吸凉气,消瘦的肩膀也搐动不已。

        “疼吗殿下···”萧悟卿放缓了动作,怕他担心,涉晔只能轻轻的摇摇头,上药的痛楚,不及那些恶劣的虐待十中之一。

        这几日,不知怎的,魏皤迟迟没有宣涉晔入府中,伤口也养的七七八八了,可他并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事出无常必有端倪,魏皤不知道又在筹划些什么,等待自己的,会不会是更加凄惨的凌虐?

        终于,半月之后,魏皤宣涉晔入府,摆在他眼前的是一个木制的箱子,箱子前壁中央被开个了直径三十公分的洞,而对面的后壁上,则是一个拳头大小的小洞。

        “这··这是···”瞧见陌生之物,涉晔内心十分不安,多日不见,魏皤估计就是在研究眼前这折磨人的东西。

        “此物为壁尻,身体靠置于箱内,只露出谷门之物,”魏皤笑着为涉晔介绍着,“那太子殿下,请吧。”

        下人们齐力将箱子上端打开,洞口的位置有一个可供趴卧的平台,涉晔不敢忤逆魏皤,踮起脚尖,整个上身都趴在上面。

        “合上吧。”随着魏酩的命令,箱子被盖牢,靠前的箱壁卡在涉晔纤细的腰上,而他浑圆白皙的翘臀和修长笔直的双腿则露在外面,而靠后的箱壁,则卡在他脖颈的位置,使其探出头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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