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利用美色勾引大臣,把皇家脸面都丢尽了的无耻淫乱之人,还是死了好!”

        果然自己这样的人,还是死了更好吧,毕竟亲弟弟都那么说了。

        “···明明是我更优秀,我一直在守卫疆土,大家还一直为你这个庸弱的太子说话!”浯晌越说越激动,他指着涉晔,宣泄着多年的不满,“我如今才知为何!闹半天就是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

        “我不是···”涉晔只觉得万事皆休,万念俱灰,他出卖着自己的灵魂,出卖着自己的身体,就是想把一切见不得光的事情烂在自己身上,可是,再如何,他也不愿意被自己的弟弟指着骂。

        骂着骂着,浯晌看桌子上有瓶白酒,他二话不说抄起酒瓶,对着涉晔已经被干到红肿的菊门插了进去。

        “本王就用这白酒,给你的烂穴消消毒!”

        “啊啊啊——!”辛辣的白酒刺激着脆弱的肠壁,涉晔痛苦的挣扎起来,想逃离这非人一般的折磨,但浯晌力气非凡,粗鲁的压制着他。

        “饶了···饶了我···”没过一会儿,涉晔就失了挣扎的力气,双目也变得空洞涣散。

        “还望昭王殿下息怒,考虑太子的身体···”

        魏皤也觉得浯晌的举动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连忙上前阻拦,却被怒火中烧的浯晌推翻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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