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想到皇兄,他就来气,这位仁柔的太子,怎能处理好如今的情况。

        他从小就生活在涉晔的阴影下,只是因为自己晚出生一年,皇兄就是太子,自己就是王爷,无论自己怎样努力,获得了多少军功,大家的眼神,只会盯着身为储君的太子。

        夜不能寐的他,走出寝宫,在宫中踱步,路过一处点着灯府邸,嘈杂的声音引起了他的注意。

        “是什么如此吵闹?”现在已是午夜时分,寻常人早已歇息,此处却喧闹无比。

        “回禀昭王殿下,是王公大臣们的宴会。”看门的小太监回复道。

        端木浯晌内心一阵邪火:“现在国家内有叛党外有敌人,他们还顾着吃喝玩乐?”

        “殿下···相王公阁下吩咐,任何人不得入内···”小太监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

        “他算个什么东西,起开!”浯晌推开小太监,一个螳螂腿就将乌头门踢的粉碎,而殿内吵闹,寻欢作乐的勋贵们并没有注意到浯晌。

        端木浯晌一进门,就闻到了刺鼻的酒臭,足以抵寻常人家一年收入的玉酒,就这么倒在地上,纸醉金迷的场面触目惊心。

        浯晌就这样一路上前,走到了大殿正中,就看着一个腰肢纤软,皮肤白皙的男妓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行着床第之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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