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啊····唔嗯····唔喝···”

        带着情色味道的啜泣声不断从青年口中发出,让人溺毙的快感顺着性器蔓延到全身,折磨着涉晔的神经,他就像一条离开水的鱼一般不停翻滚抽搐着,双目迷离,口水直流。

        魏皤命人在他的腚眼里灌了魅药,那种感觉像附骨之蛆一般爬满全身,淫洞不停的抽搐流水,酥痒无比。而他,像个追求本能的母兽,手指不停的在自己的淫洞里进出着,但这解不了他欲火的万分之一。

        他甚至尝试撸动玉茎已解决心中欲火,但他的身体早已被调教为一个彻彻底底的雌性,前面那根肉棍已经成为了摆设。

        “求大人们···给母狗···鸡吧···”自己纤细的手指哪里能填补那份空虚,他趴在地上,不由自主的看向男人们的裆部,渴求着哪位男人能碰碰他,哪怕给他一根玉势让他自渎也好。

        至于为什么涉晔会被魏皤灌了淫药还要如此折磨,还要从上午的事情说起:

        「魏皤手里拿着一份奏折,作揖道,“臣最近有一事想禀报太子殿下。”

        涉晔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不知道魏皤又产生了哪些非分之想。

        “臣最近截下一份密折,是朝中大臣往来的书信。”涉晔接过那份密折,屏气慑息,折子正是太子党的大臣们互通信息的书信。

        “大臣们私下结党营私,这可是重罪啊殿下,”魏皤靠在涉晔耳边,将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该如何处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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